第壹章：親密接觸

　　和靜的關系的突破，其實還是因為小楊，小楊的消失讓我措手不及。我實在是無法理解。我用盡了我的大腦去想這個事情，還是想不明白。
　　酒店的氣息讓我喘不過氣來，不管我看向那個方向都有她的影子。那個感覺就像是妳剛剛得到壹件稀世珍寶在手裏又憑空消失壹樣。不相信，又無可奈何。
　　小楊走了，似乎把我的魂也帶走了，我分不清是怎麽回來的，當我站到家的樓下的時候，我發現我無法面對婷婷了……我在樓下的花園裏找了個沒人看見的角落……
　　到了每天下班的時間，婷婷準時的打來了電話，我知道我壹張嘴就會露餡，所以只好不接……壹遍又壹遍，似乎能看見婷婷焦急的樣子……心裏的內疚讓我淚流不止。
　　靜也打來了電話，我猶豫了壹下，也沒有接……
　　她倆不知打了多久，後來都不打了……
　　天漸漸的黑了，我木然的盯著手機上時鐘的微光。
　　忽然來了壹條消息。
　　「妳在那兒，婷婷都急哭了」是靜發來的。心裏不自主的壹痛。
　　猶豫了很久，我還是決定給她回壹條信息，靠我自己我解決不了這件事。
　　「樓下，花園」
　　「妳別動！」
　　「別告訴婷婷！」
　　「知道了」
　　……
　　我聽到了，碎步小跑的聲音越來越近，我沒有擡頭，過了好久她在黑暗中找到了我。
　　她呼呼的喘著氣「怎麽了？」
　　我不吭聲。沒辦法說啊！
　　「到底怎麽了？妳說話！」她聲音提高了壹個八度。
　　「妳別問了！」
　　「妳不說我馬上轉身就走！要不是看婷婷可憐，懶得管妳！」
　　「我現在不想說！妳別逼我！」我用力的揉著臉，想讓自己更清醒！
　　「打架了？」
　　「不是」
　　「工作丟了？」
　　「不是」
　　「和女人有關？」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敏感。
　　「……」
　　「妳……可真行！」
　　「嫖娼被抓了？」
　　「怎麽可能？」
　　「那到底怎麽了？」
　　「妳別問了，我現在不想說……」
　　「婷婷找妳真是瞎了眼！」她的話刺中了我，眼淚止不住從指縫裏流了下來。
　　無盡的懊悔……
　　也許是看我哭得可憐，也許是心有不忍，也許……她忽然把我攬了過去，她是站著的，恰好把我攬到懷裏，而我似乎找到了宣泄口……等我哭完了，忽然發覺自己是埋在了她的胸裏……兩邊軟軟的貼著我的臉……
　　鬼神神差的，我在她胸前拱了拱，壹股熱乎乎的體香鉆進了我的鼻子，臉上感覺壹個凸起慢慢的變硬，我覺得我們倆的呼吸都變粗重了，如果我能理智點，那我馬上就應該放開她，但……
　　但我把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，捉住了壹個……她沒戴胸罩……。
　　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，遲鈍了壹秒突然松開我。「啪」直接給了我壹個嘴巴。
　　「妳他媽還是人麽？」羞憤摻雜在壹起了……
　　我直接傻掉了……「我真他媽的不是人！不是人……不是人……不是人……」每喊壹次就抽自己壹個嘴巴，壹次比壹次用力……
　　「夠了！」她大喊。
　　可我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，還在抽自己，直到她強行拉住了我。
　　她氣得直跺腳，背對著不理我。
　　「起來！跟我走！」
　　「……我不能回去！」
　　「哎……真拿妳沒辦法，先找個地方湊活壹宿吧！……快起來，妳怎麽不死去？」
　　我木然的站起來，跟著她後邊走。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，直到她把我推進壹個賓館。
　　房卡插到取卡器上，燈亮的刺眼。看見床上雪白的床單，我感到有些眩暈……沒看到有凳子，又不敢坐床上，於是靠著床坐到了地上。
　　「坐地上幹嘛？起來！妳起來！」她吼我。
　　但這次我沒有妥協，屈起了腿，把自己埋到了雙腿間。
　　沈默了好壹會兒，她說「妳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，要不我怎麽幫妳？」
　　「求妳別問了！」
　　「她……會報警麽？」
　　「應該……不會」
　　「那還好點……妳……妳還真是能刷新我的三觀」
　　「妳告訴婷婷，說妳喝醉了，明天回去」
　　「噢！」我答應了壹聲，拿起手機，準備給婷婷發短信！
　　「妳……豬腦子麽？打電話！打電話！」說完還氣得踹了我壹腳。
　　「嘟……嘟！」
　　「餵？老秦，妳在那兒？怎麽不接電話？妳怎麽了？嗚嗚……」
　　「面對婷婷的連珠炮，我無法招架，眼淚嘩的壹下流出來……」
　　靜見我的樣子要露餡，打了我腦袋壹下，瞪著眼睛指著我。
　　「噢！昨天廠慶喝多了，領導帶我們洗了個溫泉，我明天回去，對不起，沒有提前告訴妳！……」
　　「哦……妳沒事吧！害我擔心了半天……那妳早些休息吧！下次可別喝那麽多酒了……」
　　「好！以後不這樣了……拜拜」
　　見我掛了電話，靜舒了口氣！
　　……
　　靜抱著肩靠在墻上，我坐在地上，誰也不說話。過了好久，她說「我回去了」
　　「能……再抱我壹下麽？」我自己也覺得可恥，只是突然覺得如果她走了，我好像是被拋棄了壹樣，第壹次感覺自己如此的弱小和孤單……
　　「妳傻逼麽？或者妳是缺心眼兒？妳這是人腦子麽？」她沒有摟住火，壹頓罵，但也沒走。
　　我腦子稍微有點清醒，又給了自己壹個嘴巴，然後把頭埋到了膝蓋裏。我真的沒有別的齷齪想法，就單純的只是因為在公園的時候，抱了壹下，莫名的有些心安……
　　過了好壹會兒，「那妳不許……」
　　我楞了，雖然聽到了，但有些不確定。
　　「妳不許亂動！」
　　「我不碰妳！」
　　「……好吧！」
　　她走到我身邊，先是坐到了床上，但夠不到我，又坐到地上，但我比她高，後來她跪坐到了我旁邊……我不敢動，她把我拉了過去，臉又貼到了她的胸口……
　　「我真是上輩子欠妳的……」我忽然感覺有東西掉我頭上，順著我腦袋流了下來……我擡頭看她，她的臉上有兩行淚。
　　「對……對不起！我不是人」我伸手就要抽自己嘴巴子。結果手被她壹下打到了壹邊。我感到莫名的傷心，莫名的愧疚，哭不出聲來，最後趴到了地上才喘上壹口氣來……她嘆了口氣，把我拉過來，按到了她大腿上……
　　壹股倦意襲來……
　　醒來的時候，發現身上蓋著被子，而我摟著她的腰……貼著肉摟著……她瞪著眼睛看著我……
　　「對不起！對不起！」我擡手就又要抽自己。
　　「得了吧妳，還有沒有點新意？」
　　「對不起！對不起！」我低著頭不敢看她。
　　「現在說吧！來龍去脈都給我說清楚！」她起身坐到了床上。
　　「我不……」
　　「妳要是不說，我也不想聽，妳今天就從家裏搬出去，我也不會讓婷婷和妳在壹起！妳自己選！0」
　　考慮了再三，終於我把來龍去脈說了壹遍……說完了，感覺輕松了好多。
　　但我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怒氣。她壹下子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，走到門口又站住了。
　　「妳這樣對得起誰？可憐婷婷那麽喜歡妳！呼……呼……」她顯然有些激動。「妳還真是傻逼！妳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幹嘛？」
　　「對不起，我對不起婷婷，也對不起……妳」
　　「別帶上我，我不想和妳這個傻逼扯上關系」
　　我走過去從後邊摟住了她，她掙紮的比我想象的厲害「放開我，別碰我！」
　　我緊緊摟住不放開「對不起，對不起，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了，對不起！對不起！」我把頭埋在她的頭發裏。
　　「跟我說不著，妳放開我！」
　　「我知道妳喜歡我，要不……妳也不會對我這麽好……」
　　「鬼才喜歡妳！」感覺她掙紮不那麽強烈了。
　　「是我！是我喜歡妳！是我喜歡妳！是我！」
　　「妳放開我！」
　　「不放」
　　「放開！」她聲音大了起來
　　「再抱壹會兒，我知道妳以後都不會理我了……就壹會兒……」
　　她沒有同意，但也沒有掙紮。
　　我抱了壹會兒就撒開了，用頭壹下下的撞著墻，希望可以讓自己清醒。
　　她沒有走，轉過身看著我。
　　「妳不要這樣了……我到不至於不理妳……唔……」她還沒說完，我抱著她親了上去。她拼命的阻擋我的舌頭，但還是被我翹開了，她咬住了我的舌頭，但我還是向裏面探索著，她並沒有咬下去……她的舌頭抵抗著我，但更像是在和我糾纏……
　　我放開了她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怒，伸手打了我壹個耳光。她喘著氣，眼裏帶著憤怒。
　　我又親了上去，糾纏了壹會兒，她推開我又扇了我壹個耳光。
　　我也被激發了怒氣，又親上去，她壹扭頭，躲開了，身子閃開了壹點，又壹個耳光扇過來。
　　「啪」結結實實的非常用力的壹個耳光，我沒有閃開。顯然她沒有想到我不閃開。她氣呼呼的看著我。
　　我又要上前去，她本能反應又舉起了手。
　　「妳要打就打，妳越打我就越要得到妳」我盯著她眼睛說。
　　她看了看自己的手，把手掌蜷了起來。
　　我再次靠近她，她緊靠著墻，當我的鼻子要貼上她的時候，她把眼睛閉上了……
　　我在她緊閉的嘴上親了壹下，她沒敢動。我把手從她睡衣下邊伸進去，壹手握住了壹個，她睜開眼睛，用手支到我的胸口「求妳了……不行……」
　　我雖然握住了，但只是放到上面，並沒有揉，輕輕的松開她，把她抱在懷裏「對不起……」她沒有動……
　　她輕輕的掙脫我，背對著我說「妳好好想想怎麽和婷婷解釋，我先回去了」
　　「嗯」
　　門在我面前關上，我又想給自己壹個耳光，但還是忍住了，我感覺臉上發漲，照了鏡子，左臉有些腫了。我罵了自己壹句活該！
　　我賭靜對我有好感，但沒想到她能忍到這種程度，我也埋怨自己，為什麽變得這麽渣？
　　第二天回到家裏，婷婷對我壹頓埋怨，聽著她嘮嘮叨叨，心裏有壹絲幸福。
　　婷婷罵了我壹個小時以後，我突然抱住她「老婆我愛妳！」
　　「呸呸呸！好賤！被罵了還那麽賤！」靜恰好出來，看到我抱著婷婷。
　　「要妳管！我們願意賤，來老公，喯壹個」婷婷雖然有些害羞，但也有壹絲得意。
　　「受不了妳了，他壹個渣男有壹丁點優點麽？」靜毫不留情。我感覺到臉上發燒。
　　「老公妳看，峰出差壹個月，靜好像憋壞了，看到人家恩愛就陰陽怪氣的……」
　　「婷婷！妳……看以後我還管妳！」說完氣得回屋了，砰壹下，摔上了門。
　　婷婷看著我，幸災樂禍的笑，我則略顯尷尬。
　　因為有靜的插曲，婷婷沒有深究，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妥，也發現了我臉有些腫，我說可能有些水腫，敷衍過去了。
　　晚上去廁所的時候恰好碰上她「今天，對不起啊？婷婷說的有些過分了……」
　　「我們之間的事妳少摻和」
　　「哦！好」
　　碰了個軟釘子，靜很明顯的不願意搭理我……